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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你的方式,讓我安靜地離開


似乎一瞬間,雙眸已對,驚顫著心靈劇烈的疼痛。

睜開眼睛,夜色裏彌漫著閃亮的雪纖瘦星,明快的月亮依舊靜靜地移動,並沒有見到你的雙眸,你的深情的目光似乎閃電般消失,像春暖花開之後的融化的冰層,消失在淺淺淡淡的睡意裏,去了雲深之處,蕩漾著曙光的漣漪,引來幾只小魚縈繞青翠的水草,在柔波瀲灩的藍天裏尋覓我下一個夢境。

天宇更為奇妙,靜靜地深不可測,融化了我們的世界。

深藍的天空漸漸地浮現你的雪纖瘦雙眉如柳葉的韻味,在深夜裏尋覓著我的足跡,就像我在夢裏醒來一樣的尋覓,掠過一座座山川,一條條奔流不息的河流,卻沒有一絲線的疲倦和乏味的神色,讓我在著一片空想中感動的淚流滿面,不知到何去何從。

星星閃動著光芒,替我傳出了愁緒。

一縷縷溫暖的風從邊吹來,吹散了我心中的淒涼,吹暖了我的心,吹散了深夜之後的迷茫,將一團團幽穀深處的寒氣帶到遠方,將荒涼山窪裏的悶氣疏散,讓一個嶄新的繁華景象鋪滿我的心田,你就在這裏裙影閃閃地舞蹈,舞蹈中放聲歌唱,唱起一江春水的姿色,唱出人間曾經盛開的繁花和綠草,將我的心思與你相挽,看穿人間的冷暖與悲歡,安靜在一個平靜的童話裏,演繹未來。

用你的指尖,撥開迷霧,讓我清晰地看到一條路的兩端。

你的唇靜靜地描畫,花草與鳥的世界,雄鷹與蝴蝶的雪纖瘦不同,殿堂裏的風景,不會像春天裏的風一樣溫暖每一根手指,綠化每一個幹枯的溝壑,而你為我你有所不同,讓我在春意盎然感覺不到距離的疼痛,一直沉迷在深夜裏的搖籃中,將我的一切碳化。

是一個真實的幻影,不是你,我能分得清,醉著我的一切。我緊閉雙眸,不敢輕易地睜開眼睛,讓月亮和星星一同消失在我的視線裏,將我身影深埋在黑夜,成為一種碳化掉的結晶,在你緊閉的唇裏,不敢露出聲色,恐怕驚醒深夜裏其他的人,同樣染上我的恐懼和不安,同樣染上我的淩亂與偏執。

靜靜地呼吸,鼻翼裏傳來深掩著的寂寞。

寂寞是一種天真,不能伸展的憔悴,它熄滅了我心中的那一朵盛開的向陽花,讓我迷戀上了一個人間少有的優美而優雅的姿態,我的一切曾經被其迷惑,讓我一度掩緊的門扉為其打開,讓其花香四溢在我的心田,讓我的連綿不斷的夢魘傾注在其心靈深處,從那以後我有了牽掛和疼痛的醋意的感覺,匪夷所思地存在,不可否認的存在。

是你用你的方式,讓我離開,在你的心脹離拔出一根肉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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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的那邊還是山


有回要拍一場葬禮上的哭戲,負責哭的是從當地找來的群眾演員們,他們中的大多數是四五十歲的叔叔阿姨。當時我負責飾演一個國軍衛兵站在門口,而這時的攝像頭剛好對著我,等現場布置完後,導演就一聲令下:哭,於是現場立馬地騰起了一片哭聲,哇哇的,哭得那是個淒慘。看到這個場景,聽到這種哭聲,我實在是憋不住了,於是就哈哈大笑起來,因為實在是太搞笑了太搞笑了,如果當時你也在現場你也會被這種滑稽的場面給逗笑的。

“卡”導演當即喊停並向我走了過來,我頓時收起了笑聲並突生了幾分害怕。“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攝像頭真正對著你呢,你一笑就全穿幫了,記住你是衛兵要保持嚴肅的表情,你再笑就把你換了”。我也終於明白了,世界上最殘忍的事情,不是你想親她的時候她卻吃了大蒜,也不是你如廁完後卻忘了帶紙,而是你想笑的時候他卻不讓你笑!沒辦法,憋吧,能不能憋得住就看自己的意志力了。於是乎我便采取注意力轉移法,想一些有誰欠我錢還沒還之類的事或者之前一些很坑爹經曆,咦效果還挺好的,在拍的過程中我不僅沒有笑出來,反而越想越憤怒,以至於戲都拍完了我還在那裏意猶未盡,看來我是真的入戲過頭了。

好了,現在是切近景了不過還是拍哭戲,拍幾個群眾演員哭的時候的特寫,所以也就沒我們什麼事了,我們只是在旁邊看著。只聽見導演一聲“開始”令下之後,她們幾個便若無旁人地哭了起來,也是哇哇的,那聲音那悲傷響徹了好幾個庭院,以至於引來了不少好奇的遊客,不了解的人還以為這裏幹嘛了呢。我們在旁邊無聲地笑著,直到導演喊了OK,我們才終於可以釋懷地笑了出來,哈哈哈……

在片場休息的時候,我們都會找一些三四線的明星們聊天(一二線的他們的助理不讓接近)。他們一般都比較隨和,在和他們的談話中我們得知了很多他們從前的艱苦經曆以及很多這個圈子的人的故事,像王寶強的故事,文章的故事等等,同時他們也向我們支了不少更上一層樓的招數,像買角色啊,送禮啊等等這些,有些看起來還特別※※,想想這水也真夠深的,一般人還真玩不起,實力是需要的,但關系和後臺那也是絕對必須的,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哪一行不都是那樣,你以為官場和商場會好到哪去?只要是有利益存在的地方就會競爭甚至鬥爭,然後就會誕生各種手段和伎倆,你說它肮髒也好,殘酷也罷,這就是規則,只有最終勝利的人才能操控這一切。所以每一個成功人的背後不僅都有一部血淚史,同時也會有一部我們簡單稱之為“野史”,就像李世民稱帝之前的“玄武門之變”;明成祖稱帝之前的“靖難之役”和宋真宗時的“狸貓換太子”。有很多事只是我們不知道而已,但並不能代表它沒有發生,曆史的走向永遠朝著勝利者的一方,因為這是一個勝王敗寇的世界……

有一天,在我的身上發生了件趣事。那天我們好幾個人正在候場,無聊著就打起了牌,不知怎地幾個高中生模樣的小女孩向我們這邊直徑地走了過來,來到了我的旁邊並正兒八經地跟我說:哥哥,能給我們幾個簽個名嗎?我以為他們是想要哪個明星的簽名想叫我過去幫忙,我回絕地說,明星他們都有助理叫他們幫忙更方便些。她們解釋說她們不是想要哪個明星的簽名,而是想要我的簽名,我有些摸不著頭腦:我又不是什麼明星,而且她們肯定之前都沒見過我,更別提認識我了,我有些吃驚。她們又解釋說,她們剛剛在旁邊看了些時候,覺得我長得很像明星,很有明星範所以就想上來要簽名了。我表示很受寵若驚,我旁邊那幾個同伴也露出了發笑的表情,說不清是羨慕還是吃醋。面對這盛情的“追捧”我當然一百個不拒絕啦,分別給她們簽了名還合了影,哈哈,那感覺超爽!!!不過總有一天,我會讓它實現的,姑娘們,謝謝你們看中了我這支潛力股,哥哥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日子在一天天的重複中度過,不經意地終於來到了月末,這時的黃土高原分明地多了些綠色,風也開始變得溫柔起來,清晨時分還能看到了些霧氣,高原的春天終於來了,不過我卻要走了。一個月的曆程確實有點短,但卻讓我收獲了很多,這裏有很多我的第一次,第一次上鏡;第一次說臺詞;第一次和明星們(也不是很出名的)演對手戲,這是一個開始一個很重要的開始。

面對這個圈子裏所發生過、正在發生的或者以後會發生的各種形形色色的事,我都能理解也都看在眼裏,但無論多天翻地覆,多亂七八糟,多臭味相投,它們永遠也離開不了它們的載體,那就是藝術的本身。藝術是死的,也是活的;是現實的,也是理想的;是客觀的,也是主觀的,但無論是怎樣的藝術,只要是能給人以真實的,感動的,美好的,使人深思的藝術才能稱得上是好藝術,能流傳下來的藝術,能為大眾所接受的藝術,所以藝術需要純粹的——真善美,也只有盡可能的靠近它,才能真正的觸摸到藝術的真實的靈魂,所創作出來的藝術才能得以永存,才能封為經典……

返京的列車在高速地行駛著,我靠在車窗旁,看著窗外一幕幕掠過的風景,很美!遠處是一座座的高山,重連疊嶂,連綿不斷。當我向更遠的地方望去時,發現山的那邊還依舊是山……不過,對於中國地理我也略懂一二,我知道在那片山的最最盡頭,就是我們華夏廣闊無邊的華北平原!!!

紅塵相伴


一條長長的紅塵路,一段深深的煙雨情。循著記憶的顏色,我漫步在心靈的空間,穿越歲月的長河,叩問生命的奇跡。煙雨濛濛,楊柳依依,思緒飛飛。猶記當年七月,你涉一紙墨香遠遠走來,誰知今年四月,我拽兩袖牽掛依然牽不住你日漸疏遠的雙手,此情此景,叫我情何以堪?故事還是悠蕩在江南三月的雨巷,幽怨的丁香花早已不再岀現,就像記憶的抽屜深處,那把嶄新如昨的油紙傘,只適合用時光來擦拭,不適合用來遮擋傷心的淚雨。

如果日子還能倒流過去,也許紅塵情歌就能永遠傳唱下去。那些倚窗伴明月,坐燈數星辰的詩情畫意,總是那麼愜意,那麼醉美,那麼歡愉。攜手唱詩,擁夢織文的快樂何等瀟灑,只需兩個喜慶的“精華”便可以讓自己美美地,甜甜地笑上一整天。推開春天的窗臺,感受世界的精彩。窗簾內,多少秘密隱藏在其中。心事半閉半合,一觸及發。曾經擁有過的未必能夠永遠鎖住,不曾擁有的自然不會留戀。多少次細數燈下的孤影,心裏卻在暗自慶幸,天涯若比鄰,此生能夠擁有一段奇緣,對我來說已經是上天賜予的最大恩賜。

窗外的春色如此多嬌,我常常會為了那一簇簇綠色而頓悟,原來人們是這樣酷愛生命力。家家戶戶精心培育的盆花,自豪地站在陽光下爭奇鬥豔,搶著告訴我們:春天來了,就在我們身邊。當目光與花兒碰撞的那一刻,我的臉變紅了,突然間想起你那驚豔的話語:人比花兒俏!花兒花兒為誰開,蝶兒蝶兒為誰來?朝著繽紛的花朵許願,如果能夠與他化蝶雙雙飛,一起穿越滄海,飛過桑田,一起守著詩句靜待地老,祈禱天不荒,情不落,那會是多麼幸福的事兒。因了你的眷顧,春綠了,夢綠了,心也綠了。

我打從心裏感激這來之不易的緣分,記憶由綠變紅,喜盈盈的秋水總是含笑帶情,渴望透過指尖飛翔的文字,把這份怎麼訴也說不完的情話傳遞給你聽。長長的黑發纏繞著不死不休的愛戀,深深的夢海湧動著錯綜複雜的情潮,何時才能穿越那千言萬語的阻隔,明明白白地告訴你,我的心在哭泣,在一個人的夜裏哭泣,為了那些不再返青的記憶。一次次地重溫你的體貼,你的細致,你的溫柔,一次次地回顧你的責怪,你的埋怨,你的冷落,難道這些遺失的美好都是你逃脫過去的替代品?如何才能把你我困在網中央,讓思念的心不再疼痛,讓黑夜不再如影隨形?

我不願被你的憂傷困住,更不願意憂傷困住你。為何失落的靈魂總會在放棄與不放棄之間掙紮?難道除了對與錯外,我們再也沒有第三種選擇?雨一直下,不停不止。暮春時節,南方已經開滿了黃色的小菊花,零零星星,一叢一叢。你那裏是否已經是人面桃花相映紅?

想起與你雨中告別的情景,雨下得那麼大,雨聲蓋住了我的哭聲,雨水遮擋了我的淚水,我是一直在笑的,因為我不想看到你為我而哭。多麼想延遲離別的時間,多麼留戀相聚的一點一滴,多麼想再罵你一句白癡,為什麼你就不明白我的心意呢?約定的誓言都可以不作數,惟有真實的體驗才能證明,原來相識並不是一場了無痕的春夢。美麗的夢總是容易醒,當再見的鐘聲驚醒美夢時,我才意外地發覺,原來雨中的分別竟然只是南柯一夢,而我也暗自慶幸,今生不必面臨這樣的夢醒時分。

抱著這樣的欣慰,我終於可以勉強自己再次攜你入夢,只是做夢而已,應該沒有不可以之說,只需能夠夢見,再久的冷落都可以淡然接受,因為我們原本就說好永遠不放開彼此的手,只要你不說,我可以假裝一切遠離都不是現實,只要我不吵不鬧,只要我不猜不忌,你一定會遵守約定的。一片孤海,一個空夢。夢瘦了,海哭了,桃花碎了。蝶兒孤單地徑自去飛,它再也不等待桃花微笑了。心事款款地低飛,想要抓住春天的衣袖,讓風兒帶走自己的憂鬱。端起一杯苦澀的酒,獨自飲下這杯春色。

柳絲無端飛舞,卷起了感傷的思緒。此時此刻,應該是桃紅柳綠梨白時,此時此刻應該是草長蔦飛蝶舞時,我怎麼整天以淚洗臉呢?夏日的邂逅,被春天關在門外了。夢還是那個夢,人還是那個人,說不上來,究竟是什麼改變了。悲也好,喜也罷,我不是還在做夢嗎?夢想等到那個千方百計虐待自己,巴不得自己天天泡在醋壇子裏的壞蛋。放得開嗎?握得住嗎?放不開,就緊緊地抓住,只要夢鎖牢,不讓蜜蜂蝴蝶飛進,不就可以了?千錯萬錯,都是一個人的錯,千難萬難,都擋不住前進的決心。紅塵情歌依然在唱,傷感的旋律依然在響,懨懨的靈魂該醒啦!趁著春色正濃,偷得幾分輕松,讓春雨洗去心亂如麻吧!紅塵路上有你相伴,有他相伴,有我相伴,還有什麼跨不過去的坎呢?請你,為了我........回到四月的煙雨江南,讓我們在紅塵裏再譜一首不老情歌.......

光陰的故事


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穿了一件磚紅色的上衣,漿洗的有點發白的牛仔褲,修長的兩條腿像錐子一樣,立在過道的中央,棱角分明的臉,孤傲的表情,犀利的眼神,橫掃走過你身邊的每一個人,包括我。

是你心靈純淨的不入塵俗,還是倔強的你刻意標新立異。是你脆弱的心需要一個堅強的外殼,還是你已經讀懂了生命背後的DR REBORN老闆意義,簡單就好。

你常常遙望著晴朗的夜,看星閃星滅,雲卷雲舒,月上枝頭,斑駁疏離,你只輕輕地來,悄悄地走,不留一點痕跡。

你常常懷抱一把寫滿青春記憶的吉他,把手搭在弦上,似乎要彈奏出夜的蒼涼,卻說其實你不懂夜的黑。

你常常喜歡獨飲小酌,就坐在窗前,心欲醉,臉微紅,眼裏卻抖落一地的情殤。

你常常喜歡收起傘,張開懷抱,感受清風細雨溫柔的觸痛,讓那已經近乎麻木的,不懂得抓狂的神經,恢複一點原始的味道。

你常常喜歡背起簡單的行囊,走向鄉村的原野,采擷四季的風采,感受生活的唯美。

你常常喜歡鋪開棋陣,讓黑白分明的棋子對決博弈,你有意厚黑薄白,突然你又棄黑從白,你反複無常沉迷其中,為的是不斷挑戰,又不斷想戰勝自己。

你常常喜歡銜著一支煙,把腿架在桌角,慢慢地吞雲,輕輕地吐霧,煙霧繚繞著,撩撥你過往的記憶,輕叩你爬滿憂傷的心門。

你常常對著一顆君子蘭發呆,仿佛要凍結所有光陰的故事。給心靈一個釋放的空間。

你常常獨自站在馬路的中央,看熙攘的人流,看穿梭的車輛,感覺時間在變,而你仿佛還停留在歲月的街口。

你沉醉於孤獨的夢想,周圍的世界像風像雨又像霧,也許撥開雲霧又見日出,而你選擇了轉身。你像一座冷漠的冰川,塵封在記憶的海底,無法觸摸更無法靠近。

突然有一夜,那是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夜,伴著風的肆虐,雨的淒厲,我眼中的世界變得極不耐煩,心就這麼不安起來,仿佛有無數只離弦的箭在找尋著逃遁的DR REBORN老闆目標。小小的寢室也變得千瘡百孔,我急切地沖向大廳,樓梯口一只大手按在了我的頭上,我啊的一聲,掙斷了所有繃緊的神經,順勢倒向了樓下,一只大手又扶住了我。觸及你體溫的那一刻,我知道了什麼叫救命的稻草。

你扶著我輕輕地下樓,空曠的大廳,只有風聲在阻隔中回旋,驟雨在琉璃上擊打,一股幽魂亡靈陰森的氣息,順著廳角蔓延彌散,不斷向我幾近離散的心隅滲透。我本能地抗拒,這種抽繭剝殼無處躲藏的詭異,即使你給了我溫暖的擁抱,我依然淚流滿面。

被撕扯著幾無完膚的夜,在我的心中變得邪惡,我用盡所有憤怒的餘力,狠狠地掐著你,流瀉心中的恐懼。電閃雷鳴中我看清了你,有股憤怒有抹猙獰更有種無奈的面龐。

“春天的花開秋天的風,以及冬天的落陽,憂鬱的青春年少的我,曾經無知地這麼想,流水她帶走光陰的故事,改變了一個人……”你在我的耳邊唱起了光陰的故事,那低沉的富有磁性的渾厚音色,讓窗外的風變得輕柔起來,雨點也不再那麼淩亂,像思念的絮語輕輕拉開記憶的帷幕,西子湖畔,曾經那一個孤傲的少年,一把吉他唱盡天涯。夢醒時分宛若仙子的少女飄然落在少年的指間,少年的故事還有那唯美的心殤。

我從來沒有想過,會在記憶裏潛藏你淡淡的憂傷,撲捉你捉摸不透的眼神,打撈你曾經的失意,撫慰你哀婉的情殤。心靈深處有一種不能自拔的悸動,在漸漸地改變著軌跡,找尋著生命中有點不一樣的味道。

生命就是一場偶遇,偶遇也許就會有相交。

剛剛工作的你心高氣傲倔強自狂,聽不得前輩的嘮叨同事的異議。在你的眼裏老者的嘮叨經驗之談僅僅是他們聊以自慰的說辭罷了,更別說同事的異議了。還好你是高材生你的醫術高超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大家接受你是因為你有你站穩腳跟的理由。而你我行我素不屑一顧的眼神,足以說明你對眼前世界的拒絕,是冷漠,是懷疑,還是你根本就不想融入。

你越是古怪越是特例獨行,我越有點想探究你的欲望和沖動。與你搭伴值班,與你一同下村巡回醫療。

那次和你一起去巡回,坐在公交車上的我們就為了在村子的東口下劃算還是在村子的西口下比較方便,起了爭執你不讓我我更不想聽你的憑啥呀!打死你你都不會相信,平時說話都不大聲出氣柔弱嬌小的我,會在你毫無設防的眼皮底下,舉起手扇了你一耳光,我想那一刻你的大腦一定短路了,周圍的人更是訝異,甚至有人發出了不可思議的DR REBORN老闆嘖嘖聲。打你的時候我不害怕,打完你的那一刻你傻傻的表情嚇到了我,我以為你會跳起來卡住我的脖子,亦或把我拎起來扔出窗外,或者你叫停公交決絕地一甩頭走了丟下我不管,奇怪你什麼也沒做轉過頭望向窗外。嘴裏還自言自語今天真倒黴,大清早的就被女人給打了,我分明感覺到“女人”兩個字你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巡回醫療時我們該幹啥就幹啥,忙忙呼呼一天就過去了。看樣子你不像記仇的人,絲毫沒有打擊報複的征兆,我淡淡地想其實你還是很有男人味的。

回家時路過村口的一棵沙棗樹,老樹枯皮有點駝背有點垂首,但枝繁葉茂,枝頭更是掛滿了或翠綠或橙黃或微紅的沙棗,順著我們的視線,在晚霞的映襯下爍爍搖曳。

你一個箭步攀上了樹幹,穩坐大樹分叉的端口上,摘下一枚枚沙棗放在手心裏揉一揉就扔進嘴裏,邊吃邊說好甜好甜,就是不給你讓某些人再打我,我笑的差點兒坐在地上我才不吃呢。你繼續我在樹下看著你,那一刻我才仿佛看清了你,一個原本的本真的忘卻前塵的有血有肉的你。我想前塵的過往不該成為你一生的負重。這時你又來了,喂!樹下那位把你的腳伸過來接著,我施舍一點給你別把你餓毀了。我氣得不理你最終你滑下樹幹把一捧新鮮的沙棗放在了我的手心。

其實你也是簡單的不染纖塵的,有著暖暖的心淺淺的笑壞壞的表情,即使你習慣性的戴著面具去生活。

雖然你我都身處喧鬧浮躁的城市生活,但我不染塵不入俗,喜歡蜷縮在靜靜的一隅,讀陽光宣泄,流水潺潺,細雨綿綿,微風拂面,獨享歲月的靜好。

喜歡在夜闌人靜的時候捧一本書,吸吮文墨的淡淡清香,感受字裏行間流淌出的儒雅韻味。

喜歡在無人問津的清晨或午後,掬一杯濃醇的咖啡,執筆把心情作為起點,任時光流轉,俯拾每一次心動感動的瞬間。

你奇怪我沉迷寂寞安享孤獨卻怡然自得,你驚歎我自學大專本科並挑戰考研。你沒想到瘦弱的我卻有著很大的能量。

我們能做朋友是因為我們彼此發現了你我身上的閃光點。我們安享歲月的美好,春心的懵懂,一色的時光多了一抹嫣紅,寄托了一份牽掛。

流水的光陰載著我們如夢的青春,起航,擱淺,到找尋不到方向,青春的模樣遺失在光陰的故事裏,改變的不只你我,還有春天的花開秋天的風,以及冬天的落陽。

你走了,像風一樣……

溜達的陽光


一覺醒來,陽光很好,睡不著了,幹脆起床。五月初的陽光好的讓人想出門走走。兒子沒回來,要去媽媽家接他回來,馬上就出發吧,早飯在路上解決好了。

沿途轉換車的時機,我從快活林下車走到花鳥魚蟲市場去逛花市。周末的花市好熱鬧,人多花多。不太懂花,更不懂花市上花的行情,便隨在一些看似常光顧花市的老人身後,看他們挑花討價。很快,看中了幾株蝴蝶蘭花開得茂盛。幾番掙紮鬥爭之後,決定不買成品,因為蘭花不好養,買幾顆幼苗學著栽培,如果能開花會是欣喜,如不能則會是期盼,總好過豔豔花朵謝在自己手中圖增傷感。討教了賣花人培養的諸多事項之後,挑了兩色品種六株可分兩盆栽培。逛到一家賣一種根部粗大的不明花卉前,看一位老人挑選,便蹲下來也拿了一棵左看右看。看了半天,著實看不出這是什么東東,見賣花人吹噓為“鬱金香”,一會又說是“金玉滿堂”,我雖不識花,但知道這么醜陋的根莖類植物絕不會有這么富貴的名號。那老人買了一棵,我看便宜也買了一棵,我問老人家養過這花沒有,他老人家也會鬧,說是看著像什么草藥,要拿回家切片泡酒。我愣愣的看著手裏沉甸甸的所謂的花,不知道怎么回答,這怎么看也不像首烏呀?又跑了幾個攤位前見花cd storage就問,攤主們也都熱心,對我無厘頭的問題有問必答。看到一種沒見過的小花苗,攤主說是梔子花,我拿起花苗,樂了。腦子裏都是小狐給我的看的梔子花,還有何炅的《梔子花開》,啊啊,我要養一棵梔子花,七月開花的梔子花。

看上了薄荷、繡球、旱蓮,逗了一下含羞草,感覺真好。買完君子蘭土和兩袋花肥,手裏沉重了起來,不能再逛了。站到站牌下等車,見一個紙盒裏裝了蠶,陪感親切。小時候我們那裏的孩子都養蠶,為了找幾片桑葉喂它們,要走好多路去鄰村的桑園偷桑葉,再不然就是沿著河堤、大路尋找好久。運河堤上曾有很多桑葚樹,後來擴建碼頭開挖河道,槐樹和桑樹都給伐掉了,改種了成材較快的楊樹。

下了車就到運河大橋了,橋東是河鮮市場,成堆的田螺,盤大的河蚌,各類魚蝦。過了橋頭的一個老樹,就可以看到橋西運河堤上的周末狗市了。這棵樹,從我很小的時候它就很老了,葉子很像楓葉,結一種帶著元寶樣飛翅的種子,風一吹,又像對對飛舞的蝴蝶。玩狗的都是有錢人吧,路邊停靠著很多名車,賽狗的人們在河堤的麥田邊沿河奔跑。我無心看狗,沿著一個小道下了河堤,一片竹子掩映的那個院子是我同學家的Champagne,院子外盤滿了金銀花,叢生的野枸杞枝條很高了。

要穿過姐姐家的村莊才能到達媽媽家。這個村是我們這裏最富裕的村子,整齊的街道兩邊給人們種滿了花朵蔬菜。各色月季開得爭奇鬥豔,虞美人鋪滿小路,米蘭、萱草舒展開新葉,文竹、錦葵有的都開始打花苞了,桃樹上也掛滿了青青的毛桃。一家的院子外既沒種花也沒種菜,春天也沒錯過這家門外,竟開滿了野生的鳳綿草,一朵一朵粉白的小喇叭迎風招展著。

日頭越來越大了,有些火辣的感覺了,大約要到十點的光景了。再穿越一個菜市,我就要到家了。快走幾步,我看到了媽媽家的屋脊了,爸爸一定還在忙生意,媽媽一定在陪兒子,我要買點菜回家,他們忙。媽媽喜歡水果,爸爸喜歡甜點幹果,侄子侄女喜歡吃孟家童子雞。從集市頭走到尾,正好到家,我的雙臂開始累的發麻。老爸看到我,趕緊接過東西讓我歇歇手。本村一位叔叔給爸爸打趣,還是女兒吧,回家來從不空手,你看孩子累的。

鄰居家的鳶尾花開得極盛,嫂子家門前的紫荊花謝了葉子綠了,兒子在柿子樹下跟侄女玩積木呢,背後是兩棵梨樹吧。我接過媽媽手裏的洗衣板,好久沒有在院子裏用搓衣板洗衣服的感覺了,不怕水濺的到處都是。仰頭,陽光透過葡萄架照的我癢癢的。回家的感覺真好,一路三個多小時,陽光伴我溜達了一路。回家的路像一首流淌的詩,每段都美麗如畫,浸透在陽光裏,搖曳在春末的Claire Hsu微風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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